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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来将自己的人生定位在“凡夫俗子”的坐标点上,认为“珠光宝气”离我很远,它不会光顾我,我也不必去攀附它,如此,我也就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玉,更没有购买过玉器环佩之类的饰物。今天,想对“玉”作一次处女式的关注,源于江津作协组织的一次采风活动。活动的其中一个内容,就是到江津几江城区最具文化气息的魁星广场,参观江津硒玉。

在参观现场,我偶遇了江津民革的苏家奎。

苏同志是江津区农业农村委的高级农艺师,怎么会来到玉石展览现场当上了接待加解说员?在活动间隙,他对我说说,他被区委组织部委以重任,兼任江津区硒玉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,他的肩上,被赋予了将江津硒玉打造成100亿元级产业的重大历史使命。我乍一听,先是为自己身为江津人,虽先前知道有不少石友在玩江津玉,但不了解江津硒玉竟然潜在着那么巨大的经济价值而羞愧,再则,对眼前这位年轻人不得赞叹,如果将打造硒玉产业比作一场舞动江津巨龙的话,领导们是策划设计者,而苏家奎则是玩龙头的实施者,如果领导们不知道他的双肩具有多大的承重实力,绝不会将如此重大的使命交付给他。苏家奎虽是个农科专家,但一身气质总是透露着书生的儒雅,并且总是随时随地面带笑容,给人凡事都能驾熟就轻的从容,没有理由不相信他必将不辱使命。

不用多想,苏同志身为江津花椒种植方面的高级农艺师,走在田间地头,只谈江津花椒的丰产,而作为硒玉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的他,在玉石展览现场,与我聊天时,自然只谈江津硒玉。他说,之前,人们都只知道中国有四大名玉,分别为新疆和田玉、陕西蓝田玉,辽宁岫岩玉和河南独山玉,接着他感慨地说,早在1.5亿年前,江津南部山区的早白垩古河床里就赋存大量的石英质河磨子玉,经两次河磨作用,将它造化为含有硒元素、带有鳞状皮纹的独特玉石,他还侃侃列出了一连串国家权威部门的优质检测数据,比如,摩氏硬度高达8.5,还有白度、净度、油润性等等指数,他如数家珍,我却如听天书,也就记不住。最后,他顺理成章地说,不久的将来,人们必定广泛地会把江津硒玉列入中国名玉,将“中国四大名玉”改称为“中国五大名玉”,苏副会长还诙谐地借用一句电视广告词说:“我们江津人造不出玉,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。”

说到“大自然的搬运工”,苏副会长一边强调,为保护山体河床,已经禁止机械采挖。我借机打趣说,那不是我想去找一块也不可以了吗?他说,当然可以,如果你与玉有缘的话,你走在江津的峨公山间,或者是塘河、笋溪河岸边,就有可能被玉石踢了脚,看你是否与玉有缘。我迟钝的脑袋总算明白过来了。于是,我想,从不关注金玉珠宝的我,今天能来参观玉石展,能偶遇苏副会长,又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关于玉石和硒玉,这注定我此身与玉有着不解之缘,即使我不去“缘”于玉,而玉也在恰当的时间、恰当的场合“缘”于我了。

玉,自古为“五德”的象征,苏家奎副会长说,重庆江津玉富含硒元素,独具长寿的象征。我常为我的家乡江津是“富硒之地,长寿之乡”而骄傲,而今,家乡又发现了100亿元级产业的富玉宝藏,这是江津人的“玉缘”。古人说的“玉汝于成”,用在江津人身上,那是最为恰当不过了呀!

(作者系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)